失眠重症。

码字治疗失眠症

【楼诚】最肯忘却古人诗

明楼*明诚
蔺晨*萧景琰
自己帮自己撸一个脑洞梗。



1、
那年山茶开时,太子到苏宅看望梅长苏。
随身的小侍捧着一个锦花漆盒。
“是母妃做的红豆酥。”萧景琰道。
梅长苏突然想起一桩旧事,却淡淡笑,“贵妃娘娘做的红豆酥一直很好。”

萧景琰看着门台外草长莺飞,像是谁的府邸里绿地匝阴的香樟,一到了初春便是莺歌袅袅。看上去并不似皇家贵胄的金瓦琉璃,反而像江南世家的小桥流水。
他站在一株赤华山茶旁,笑着喊他的名字,景琰。
回忆里的那个人,最爱吃红豆酥,还执着他的手写着红豆生南国的诗句。
回忆里的那个人最终也无人殓骨,像是来去了无踪迹,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光影。


萧景琰离开不久,蔺晨摇着折扇摇摇晃晃走了出来。
“不见一面?”梅长苏倒了一杯正山小种递与面前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人。
“见了徒增烦恼。”蔺晨却是执起一块红豆酥,吃的开心。
“景琰若是执念如此,何必不给他这个机会。”
“这世间珍贵千重,却唯独不重风月二字。”蔺晨侧卧着打开折扇把玩。
有的真相若是大白,怕是连回忆里的美好也摧毁的不足惜。赤焰旧案虽得以平冤,这朝中也只容得下一个太子。
“景…”
“点破不说破。”蔺晨道。

梅长苏再做不回林殊了,他面前的是蔺晨,也再做不回萧景禹。

“静姨做的红豆酥还是这么好吃。”蔺晨吃得开心,却丝毫没给飞流剩下些酥点。
“你不给飞流留点也给我留点吧。”梅长苏笑道,“好歹是带给我的。”
蔺晨不顾,指尖点着扇骨,那扇子上誊写着瘦金体的诗句,红豆生南国。

那年春分,他握着七弟的手,教他王维的诗。
景琰的手,握过长弓猎刀,指尖还是玉纤修长。
这年春色甚好,不知南国相思来发几枝。





2、
明楼惊醒的时候,似乎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那人唤他长兄,而非大哥。
他揉额头,从小到大一直做一个漫长而奇怪的梦。
梦里的明楼教明诚写下一句诗词。
案台上摆着汝窑水洗,碧玉笔山。十几只狼毫旁一方端砚。

那么多首诗词,明楼喜欢用钢笔誊写。
唯有一首他是握着狼毫教明诚写下的。
那日大年三十,守岁时在苏州的老宅。
“知道春天到了要吃红豆酥么?”明楼执着明诚的手写着瘦金体的诗词,一边谈笑。
大哥怀抱抵着他背,指节几乎是以相扣的姿势握着他的手。
幼时那么多次教他读书识字,这次却让他红透了脸。
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。
诗句绮丽如此。

这段回忆常常入梦。
只是梦里明楼几次错叫了阿诚的名字。
“景琰。”
这个名字仿佛是根深蒂固,存在的似春花秋月般理所应得。

明楼揉着头,阿诚捧着早点进来。
“又头疼了?”阿诚关心道。
“不过是老毛病而已。”明楼笑笑,看见那一叠红豆酥。
“大姐做的。你不是最喜欢了么。”阿诚笑着说,“也不知道怎么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。
“胆子到越发大了,敢说我了。”
明诚笑,他对着明楼笑的时候,那双眼总像是藏着烟花三月,江南绮丽的花灯。

明楼握着一块红豆酥,道,“大姐做的红豆酥还是这么好吃。”
“明台说了,你得给他留点,好歹是大姐给他做的。”阿诚道。
明楼想起什么,恍惚有些微怔。
明诚在他身边,近可咫尺。
不必顾虑甚多小心遮掩。
相思二字,愿君多采撷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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